v50

V50 燃文

“怕是真正不懂区分的人是盛小姐,尊贵的女人,永远不会抓住一件事情不放,如此计较的。”

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向暖的背后响起,她全身一凛,这温柔的情态像极了尹慕彦做戏时候的语气。

她猛地回头,彦字卡在喉头,“总监。”

“你们就知道人多欺负人少,哪天我男朋友来了,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盛玟琪娇叫。

“恭候。”向暖微微一笑。

她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,仅是两岁之差,却是明理和无理的差距。她觉得杨柳应该不是很爱她吧,否则怎会在她落难的时候保持沉默。这样爱好撒泼的女人,的确不会令人喜爱。

盛玟琪踩着骄傲的步子离去,尹慕轩却至始至终站在她身后,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她说。

向暖感觉到了身后的炽热的目光,有些不适,迈出小步。草地坑洼,鞋跟陷进土壤,一个踉跄。尹慕轩身手极快,稳稳地脱出了她的双肘。

“小心点。”他明眸微眯,温热的湿气喷在她的脖颈。

向暖下意识地凛直了身体,“谢谢。”她抬起脚,挣扎了两下身体,却尹慕轩的双手失力紧握。

“二哥,我的老婆,我会照看,不劳你费心。”

清冷漠然的声音充响耳畔,慌乱了心神。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就把她一把夺在怀里。

“四弟,仪式进行到一半就终止了,在别人眼中,似乎不是这么看待这件事情的。”尹慕轩冷冷地收起双臂,插在裤兜内。

“不管别人是不是这么看待的,我认定他是我老公就可以了。”向暖接过话,说得暖意盎然。

尹慕轩霎时止住了声,这个蠢女人,竟为了一个在仪式中途离场的男人开脱。

尹慕彦笑得无声温暖,“我们走吧。”

他扶着向暖的秀臂从尹慕轩的眼前离开,不论他的表情是几多狰狞。

园内的一角,宾客稀少。

“这出戏,是我还你的。”向暖抽出手臂,收起了脸上幸福的味道。

尹慕彦有些迟钝地缩回手,“谢谢你这么配合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

他顿了顿,双眸的波光有些颤动,“你都不问我中途离场的原因?”

向暖抿唇,接而是动人的微笑,“我想,我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情,对吗?”

尹慕彦有一时间的失神,随即便笑了,笑得嘲讽,“孺子可教。”

“不过既然她回来了,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把总裁夫人的位置让给她。”向暖笑笑以示她心情不差。

“我没追到她。”尹慕彦无所谓地一笑。那个影,如同虚幻。他自认为追逐的步伐已接近极限,追出门却什么也没看到。

向暖释然,“那我就等她回来再把位置让给她吧。”

她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,到时不想等到尹慕彦的离婚协议书,就算要走,她也要骄傲地自行离开。

“你的明理真是令我刮目相看。”若是换作别的女人,肯定会死缠烂打,“我没记错的话,今天正是你适应环期的最后一天。”

向暖无谓的笑意有些收敛,计算了一下时间。没错,这个男人记得比她还清楚。

该庆幸他的关心吗?

“阿彦,你刚上哪去了?你知道小暖一个人有多委屈?”尹老太爷步履蹒跚地走上前来,语气是出人意料的严厉。

委屈?尹慕彦转头看向她,她的脸上竟是淡然无谓的神色,没想到她的演技真好,让老谋深算的爷爷也深信了。

“爷爷,没事啦,都过去了。”向暖接过话,笑得甜腻,欢喜地握住了尹老太爷的手,“你看,我说他会回来的吧。”

会回来。

她又怎知他会回来。

尹慕彦陷入沉思般地垂下眼睫,直到尹老太爷笑呵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阿彦,小暖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,换做别人,早就哭天喊地的了。”

“我知道了,爷爷,我会好好珍惜她的。”尹慕彦违心地说道,向暖也是极度配合地浅笑。

“嗯,那快去招呼一下客人吧,这是必要的礼节。”这些都是尹老太爷当年拼搏于商场时结交的朋友,现虽然地位没有尹氏高,但尹老太爷依旧把他们当做朋友。

两人默契地点头,待尹老太爷走后,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收起笑容。

“看来我真的没找错人。”尹慕彦淡漠地说道,轻轻将她的手揣在怀里,“走吧,老婆。”

老婆。这个名词绝对震撼她的感知,只是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讽刺。

这个婚宴的确简单得可以,女方那边几乎没来什么人,只有满心在乎盛氏存亡的向允天以及一心想看笑话的盛玟琪。

晚,早早地便结束了这场宴会。这正如尹慕彦所说,普通得可以。这个排场还比不上一个新人介绍会。

布加迪飞快地驶在马路上,行人自觉地避让。

“我们有新房吗?”向暖抿唇,夜风有些冷,她下意识地裹紧了露肩长裙外的丝质披肩。

尹慕彦有些愣神,忽而动人地微笑,“你想要一个新房?不过,我没有想到这一点。”

“哦。”向暖点头以示了解。

对,她了解,不是很重要的东西,他尹少是不会记得的。

也就是说,她是否可以供他玩乐,比这场婚姻来得重要得多。

私宅,男人急切地刹车,熄火。这两个星期真的是无比漫长,而新婚之夜,又送来一个可供他发泄的身体。

这样的巧合犹如天助。

不等向暖反应过来,尹慕彦就把她抱下车,继而扛在肩上。他的臂力惊人,尽管受伤的手臂还没有痊愈。

胸口磕在男人的肩上,很胸闷,她就像是一个被抗着送去皇帝面前等待临幸的妃子一样。

将她放置浴缸里,尹慕彦邪佞地一笑,向暖甚至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。她的第一次,就是这样流失在湍急的水流中,就连一点印迹都找寻不到。

男人打开莲蓬头,直到冰凉的水滴洒在她的发上、脸上、身上,瞬间跌碎了幻想,雅致的裙子湿得彻底、绝望。

先看看别的吧

展开全部内容
友情链接